大学舍友请我当伴娘。
我千里迢迢去了乡下,却被一个小痞子压下。
他说:“*,我喜欢你了好几年,你却辜负了我的厚爱。”
和他素不相识的我,在婚闹现场却被肆意侮辱。
身受屈辱后,我奋起反抗才得知我不是伴娘而是新娘……
1
“*,邀请你过来给我当伴娘。”
“当初大学说好了,我俩谁先结婚的话另外一个当伴娘。”
赵雪在电话里给我发出了真诚的邀请。
我极速飞往千里之外,赴约当伴娘。
可刚换好礼服出现在婚礼现场之时,一个长痦子的男生自来熟的出现在我跟前。
他一张嘴微笑,便露出了大片牙龈,伴随着一股熏人的口臭。
“*,太好了,你终于来了?”
我惊讶之余急忙住后退两步,用礼貌性的语气说:“我不认识你,请自重。”
印象里,他是陌生的,何来终于?
他不生气,只是眼神让人难受焦躁,导致我整场婚礼心不在焉。
待吃席的时候,痦子男子自来熟的靠坐在我身边。
“*,吃席,别客气,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夹。”
随后,痦子男生用他吃过的筷子给我夹了一大坨肥腻的猪肘肉。
我急忙挥动双手礼貌地说:“我吃饱了。”
我本想吃席,乡下的美食很有滋味。
可痦子男使得我倒胃口,导致我喝茶都反胃。
痦子男叹息一声:“你弱不禁风,不吃肉晚上没劲儿,我要多吃点,吃饱了晚点才有劲儿玩。”
他说有劲儿的时候,眼神狡黠诡异的从我身上迅速游走,我浑身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。
不行,哪怕被人说没礼貌,我也要离开这个地方。
可是赵雪在人群里挨着敬酒,我不能不辞而别。
很快,天色将暗,赵雪喝醉了酒。
外面的车辆不通,要离开此处是不太可能了。
我本想进屋找一个亮堂的地方,可是刚进房间就被一伙人簇拥着去了洞房。
随后,被人狠狠的推倒在一片鲜红如血的大床上。
“今天差点忘记了洞房了,既然新娘喝醉了,那我们闹伴娘伴郎,是一样的。”
“好玩,伴郎呢?”
我知道很多乡下有婚闹的习惯。
赵雪曾经跟我说过,她的老家很讲文明,没有婚闹的风气。
所以闹伴娘是什么意思?
来不及多想,我的身子被人猛地压在身下。
扑面而来的是一股熟悉的口臭,让我扭头作呕。
“伴郎伴郎,伴郎也来了。”
痦子男是伴郎?
我刚戒备,周围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借着醉酒,开始呼唤:“亲一口,亲一口,赶紧亲一口。”
众人的鼓动之下,痦子男借着酒胆,眼神带着猥琐的光,下一刻他狠狠的把嘴唇往我脸上怼……
我的脸上,顿时被沾染了恶心的骚味。
我崩溃喊叫:“赵雪,赵雪……”
可是周围的人纷纷鼓掌看热闹,把我呼叫的声湮灭在人声鼎沸的气氛之中。
我耳鸣,腿软,动弹不得。
没力气吼叫,也没力气推开痦子男。
推了他几次后,双手手腕被他一把手死死的钳制。
“*,你别喊赵雪,你喊我吧,喊我赵捷也行,老公也可以,我发誓会对你好的,你顺从了我吧。”
2
我惊万分,奋力挪出手,紧紧地把双手覆盖在我脸上
这辈子从未如此被恶心过。
被一个乡下的混子狠狠压在床上,动弹不得,呼天不应,叫地不灵。
我悔恨无比当伴娘。
可更恶劣的事还是发生了,原本赵捷一个压着我,我都恶心难受。
紧接着却又叠罗汉似的,压了更多大老爷们。
他们一个个鲤鱼打挺似的,往我身上叠上来,我差点被压爆身体。
臭味熏天,无数倍的臭味,让我差点窒息。
伴随着昏暗的灯,还有人在我身上揉捏。
我悲痛欲绝的惨叫,眼泪在我眼眶里打转。
“你们看伴娘都感动了呢,她肯定没见过我们村子里婚闹的世面。”
“伴娘感动了,都流泪了,大家继续不要停。”
感动?
我不是感动,我是想动却动不了。
周围的一切事物发生突然,我光顾着害怕,脑子却短路空白。
身上的赵捷紧紧的抱着我,他的体温越来越烫。
“*,你身材好好啊,皮肤也好,我很中意你。”
屈辱感如触电般而来,我愤恨羞愧,想挣脱开来。
可是蚍蜉撼树,我一个皱眉都会引起他们的yy。
他们只会觉得我高兴,而不会觉得我难受。
我如溺水一般,却什么都抓不住。
忽然,赵捷惊讶起来:“来了?晦气。”
赵捷声音不大不小,周围都能听见,他一句来了,众人纷纷散去。
千斤重的压力终于消失殆,我终于可以自由的呼吸了。
“你来了?”旁边的赵捷的眼神如刀,瞅着我不该被瞅的地方。
我急忙拉了一下裙子,戒备十足的往后挪动。
我害怕陌生而又疯狂的赵捷,但是骨子里的勇气又促使我开腔:“什么来了?”
“*,你怎么不早说?都来了身子,还勾我,你是故意的吧?”
难怪会松开我,原来是例假帮了我。
闹洞房的人纷纷出去后,我忍不住问。
“赵捷对吧,你告诉我,怎么回事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”
“为什么忽然对我做这一出,我们本来素不相识。”
我害怕这个男人,他让我倍受屈辱,我便想知道他对我出于什么目的。
就算死,也要死得瞑目。
赵捷闻言哈哈大笑,露出辣眼睛的牙龈。
“*,你好好待在这间屋子就行了,你的手机我暂时没收了,来者是客,我们这里结婚本来就要摆三天宴席的,明天后天依旧在家里闹洞房,你是伴娘,我是伴郎,我们天生一对。”
他的每个字都在摧毁我的冷静,我双腿发软,瘫倒在床上。
一切都太突然了,我在哪里,我该怎么报警,如何脱离这个*地方?
还有……赵雪在哪里?
我是她大学最好的朋友。
难道她洞房花烛,却不管我的死活吗?
我太饿了,连想这些问题弯弯绕绕的力气都没有。
3
直到我从昏迷状态醒来,才发现房间里多了冰凉的汤饭。
我顾不得一切端着汤饭就往嘴里面倒下去,一顿狼吞虎咽。
顾不得汤饭的冷,我只想恢复体力摆脱面前的一切。
半个小时后,我的大脑终于恢复了思考。
等等,闹洞房应该在新郎家里,而不是在赵雪的娘家。
可是,我所在之处就是赵雪的娘家。
赵雪在娘家结的婚?
赵雪……她隐瞒欺骗了我的,把我千里迢迢骗过来。
婚闹那些起哄的人,分明是根据赵捷的行动而采取相应的变化。
比如赵捷说我来身子?,那些人自然就不玩叠叠乐。
想到这里,我汗毛竖立。
可越是不清楚的恐惧,越让人害怕,越害怕就越要想明白自己的处境。
我躺在床上,盖上被子,大脑如火车碾压了一遍似的,难受而绝望。
翌日。
旭日东升之际,房间又热闹了。
赵捷穿着伴郎的服装,咧开大嘴巴,对我说:“今天继续热闹,我们庆祝新人结婚需要热闹三天,摆三天酒席呢。”
房间里,又开始闹腾了,昨天热闹洞房的那些佬男人又围过来了。
在他们的眼里,我是新鲜的玩具,让他们兴趣浓郁。
而我经过一晚上的沉淀,以及对信息的消化。
导致我现在冷静不少。
周围老男人们依旧一个劲儿的怂恿:“伴郎不要害羞啊,直接亲伴娘,伴娘也不要羞涩,我们这里结婚本来就要闹伴郎伴娘,图个热闹。”
容不得我多想,赵捷又要往我身上压过来。
我忽然明白了周围的男人为什么要闹所谓的洞房了。
来吧,我做好了准备。
赵捷扑上来的那一刻,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。
我的盘发簪正好狠狠的戳在赵捷的心口。
盘发簪,是我专门戴在头上的武器,平日我喜欢盘发,这次戴着过来,关键时刻其了作用。
“杀人了,杀人了,新郎……伴郎受伤了,大家赶医院。”
周围人一阵手忙脚乱。
我敏锐无比的察觉到新郎两个字。
这两个字电击一般,狠狠的在我身上蔓延。
新郎?
赵捷是新郎,那我是……新娘?
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,我惊呼一声。
我起身去窗户边大喊:“赵雪,你出来,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门被里外都锁上了,窗户也焊了钢筋,我从房间里面根本出不去。
喊不答应赵雪,更没法出去寻她。
太邪门了,简直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,离谱到家了。
骗了我过来,难道为了给赵捷当媳妇?
恐惧感迷惑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临近饭点,一个大婶给我送饭过来。
“阿姨,赵雪在哪里,你告诉我,赵雪呢?”
我把一副金耳环送给了大婶,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金子。
大婶眼神一亮接过耳环,便豁达凑近我低声说:“赵雪在隔壁村子打麻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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